echo今天也在咕咕

每一篇或系列都是独立的故事。
希望可以不断探索可能性、探索人之常情。

关于《怀霜》

很久没有出现了,今天上来一看,收获了很多新的喜欢和评论。谢谢大家。非常非常惭愧,因为三次元的关系,搁置了《怀霜》的更新,但我内心始终很想把这个故事讲完。我会努力尝试的。这可能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故事,不会像《月来》那么童话,但我会努力尝试讲完的。

其实echo内心对双杰关系的定位和解读,《梦君》和《逾迈》已经各自说尽了。《梦君》里的羡说,“他怨我、妒我、疑我、防我,却也亲我、敬我、信我、纵我”,虽然他轻而易举地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,还不知道怨和妒和疑会有怎样的破坏力,会在将来的某一天怎样摧毁他们之间的情义;《逾迈》里的澄说,“他作屈子、我作楚王,我怨他、妒他、疑他,逼他上绝路,他却始终敬我、爱我、信我,以至以死报我”,但他面对一片废墟,在日复一日的省思和愧疚中,其实忘了自己曾给过舍生忘死的保护、不厌其烦的包容。谁欠谁的,早就说不清了。

《怀霜》的初衷是,我想在那坍塌的过程已经开始、尚未结束的时间流里,尝试将一切推向另一个可能性。或许那是另一条河流,或许这一次它将奔涌不息。


24.04.06补充:第四章(中)写得我精疲力竭,如果还希望写完这个故事,我想可能需要绕过很多我不愿意(或者没那么愿意)写的段落。

其实来到《怀霜》,曾经的代入式写作——那种希望借由江澄被爱(广义)而假作我被爱的心态,已经几乎不存在了,更多是通过观察他们来观察人之常情。所以之后的章节,也会更专注于对“人之常情”的摸索……虽然我也不确定能有多“常”,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很激烈、很顽固的人,或许我以为的,大部分人也不会感同身受吧。


24.04.09补充:其实对第四章(下),我原先的构思会更温情一些,到澄和羡解释自己没有派江恢去暗示和试探羡为止都是一样的。澄觉得万事开头难,这件事都说了剩下的也不太难了,就想和羡谈那晚吵架的事。羡看到澄别别扭扭又极力战胜自己的样子,好笑又有点不忍心,就直接和他说,都不必说了,自己明白。然后是那段“君臣不相疑”,羡说得更直白,他不想背叛澄,也不敢想象有一天澄要杀了他。澄震悚:我怎么可能!他突然意识到羡如果神志清楚是说不出这样的话,一探果然又烧了,于是推着羡去休息。羡迷迷糊糊问他“还走不走”,澄没好气“这是我的住处我能去哪”,下一秒想起上次吵架自己离家出走暂住潜邸(误),一时间十分酸楚,捏了捏羡的虎口,同他说“我不走”。

但是写到中间,突然替羡觉得刺痛——甚至可以说是屈辱。他怎么会连江澄的“不疑心”都感恩戴德,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?

这种屈辱让后半篇迅速转向,到最后也没能把一些窗户纸真的捅破。所以有时候,改变一切的只是微小的细节、某一个不为人知的瞬间。


24.04.18补充:对双杰的期待是《孝庄秘史》里大玉儿的那句话:“要先制服自己,才能制服敌人。”莲花坞的教育是关于勇气、信诺、坚守,是楚人意气,而缺少的那一部分,则是克制和忍耐。不会忍耐的人早晚会输在自己的放纵上,放纵意气当然比放纵欲望高贵,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。

没有人永远不用长大。可能有人永远不会长大,但他要付出代价。在长大和付出不长大的代价之间,一定要做出选择。

我替他们选了长大。

情感一定会带来情绪,但情绪不能代表情感。如果情绪上头要威胁和消磨情感,那就用道德和理性去驾驭它,因为情感才是真正要保护的,情绪不是。

制服自己,而不是放纵,偶尔的放纵是为了暴露真实的自我,以便更加了解后制服。唯有如此。

评论 ( 15 )
热度 ( 43 )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TOP